爪子,跟他的手搭了一下,便收了回去,继而挪到了香芷旋身边。
    夏易辰哈哈地笑起来,“这个小家伙。”
    “我带您去看看婶婶吧?”香芷旋心绪转移,语声轻快了一些。
    “行啊。”夏易辰一面随她去往樊氏住的小院儿,一面说道,“生元宝的小福今年冬日要是再生几个,你选一个过来养着吧?元宝也三四岁了,等再长大一些,它会觉得闷,有个同伴在一起才好。”
    “好啊。”香芷旋欣然点头,“我正有这打算呢。”
    叔侄两个一拍即合。
    进到樊氏的住处,香芷旋说了几句话,便转去婆婆房里接寒哥儿来见叔父。
    这期间,夏易辰坐到了床前,眼中这才流露出了担忧、心疼,“阿俪那个糊涂东西。”
    樊氏笑着坐起来,“这种话可别跟阿芷说,阿芷会更自责的,她总不能怪罪自己的大姐。”
    “我清楚。”夏易辰握住妻子的手,“你受苦了。”
    樊氏神色愈发舒缓,“你回来最要紧。这点儿皮肉伤的苦处,可比不得我整日里担心你。你要是再不回来,我跟阿芷不定哪日就要发疯了。”
    她喝了口水,开始与夏易辰细细说起这段日子发生的大事小情。
    夏易辰听得袭朗把钱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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