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就在后面不远处,要是她真的逃跑,在老爸那里岂不是会降成负分?不管怎样,老妈在场,处变不惊,也让她稍稍安心,仿佛有人为她撑起了保护伞。
沈蔓莉之所以镇定,稳住女儿,是因为她觉得自己见过这种场面,能够处理。
——就在不久前,在女儿实习的诊所,她就围观了类似的例子,那位患者严女士还是她朋友,同样是在邱心婷注射麻药之后晕倒,她还记得当时许家乐是怎样镇定自若、有惊无险、化干戈于无形的。
她记得当时许家乐只做了一件事——就是放平牙椅,然后坐等严女士自行醒转。
这有什么难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于是她也镇定下来,对张先生老婆喝道,“别吵,让你先生就这样躺一会儿就好。”
然后她也开始坐等。
家乐也是最先镇定过来的人之一。
她本来不想插手这件事的。
她根本不想跟邱家这三人扯上一丁点关系。
这件事本来也跟她无关。
她不过是江城的编外人员,刚好下来借个器械,刚好旁观了这一幕而已——说得难听一点,不管这患者是死是活,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何况这里不是艾文迪的诊所,这里是大学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