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重重一跳。
“你很不想管?你恨不得能离开秦家,离我远远的。”
本以为隐秘的心思,被陡然剥开,大赤咧咧现于人前,简直让人羞耻又恼怒。
她以为自己没表现出半点,却不想秦野竟然这样的敏锐。
秦野没看她:“我哥已经下葬,你没用处了,可以如愿以偿的……滚了。”
话毕,他抬脚就着沉沉暮色,转身就往山下走,竟是半点都不等她。
姜媃浑身脱力,她扶着松柏树,想站起来,可是双腿软的厉害,后背也疼的厉害。
然而,这还不是最主要的。
最为要命的,她感受到心口一抽一抽的刺疼,像有无数根钢针,密密麻麻地扎进去,疼的她几乎支撑不住。
姜媃捂着心口,一屁股坐湿润的泥泞里,再站不起来了。
她头靠松柏树,眼眶一阵酸涩,鼻子也开始堵塞。
她不知道身体里流淌的情绪是属于她的还是原身的,她只晓得,她心口贼几把疼,疼的她直抽抽。
姜媃想起秦野,他发病吸食罂粟果后,粘人如奶狗的模样,还有他背不起秦昭尸体的时候,终于朝她泄露出的那片刻软弱。
那个时候,她说什么,他就听什么,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