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适应。
她扯了扯嘴角:“谢谢三婶子。”
焦氏半点不怕被染病气,就那么坐在床沿:“你三叔说二房如今没个能做主的,你年幼又小,千叮咛万嘱咐要我多过来看看你,往后你有甚心事都可以同婶子讲。”
姜媃点了点头,干巴巴的重复说:“谢谢三婶子。”
焦氏丝毫没感觉到姜媃的不自在,她见流火出去了,才小声道:“委屈你了,你三叔是庶出,在府里说不上话,前几日他长吁短叹的觉都睡不好,就觉得没法给你们做主,心里过意不去。”
姜媃想起秦勉玦的为人,虽没全信这话,但多少还是欣慰的。
“三婶想多了,我心里明白着。”姜媃客套了句。
脸色苍白,嘴角干涸到起皮的小姑娘半躺在软枕里头,娇娇小小的。
这些时日明显又瘦了,衬的那双杏眼又圆又大,黑亮亮水润润的,望着人的时候,就和个巴掌大的小兔子一模一样,怪惹人喜欢。
焦氏心里生了怜惜,忍不住叹气道:“大房那泼妇会这样苛待二房,其实说到底也怪不到你们头上。”
姜媃耳朵一下竖起来,来了,重点来了!
焦氏像是想起了往昔:“当年二房多风光呢,二哥天纵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