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战兢兢的,白着小脸打着抖,一人拿小银叉插了水果小心翼翼喂过去,一人就捏着帕子给青年揩嘴角。
想起昏迷时模模糊糊听到的话,姜媃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秦桓之那个老阴比!我去他祖宗!
姜媃气成河豚,恨的咬牙!
说到底,和平年代长大的姜媃之前到底还是低估了人性险恶,从没想过秦桓之会致她于死地。
在她想来,怎么都是一家人,也是她这个孤儿不太懂“家人”的定义。
毕竟,你就不能指望一头老畜生明白人的道理!
“看来你都明白。”那青年眯着眼道。
姜媃看他一眼,赫然才发现自己被精心打扮过了。
云白软绸阔袖滚回字纹兰花的柔软长裙,衬着白嫩如豆腐的肌肤,美好的跟初晨微微绽放的白栀子一样。
还有那头柔顺黑亮的长发,额发齐眉,没有绾发髻,就那么齐整地披散在肩后,越发显得那张巴掌大的小脸软糯娇楚。
樱花一样的粉嫩小嘴,小巧的鼻子,会因为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