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连声音语调都变了,心中的情感显然按捺不住了。
不过她还真的跟傅卓林挺像的,拉下脸来的时候隐隐流露出来了几分威仪。便是傅卓琛也不敢再惹她。
“你不必再瞒着我,是好是坏,难道我不应该知道么!”看着傅采蕴都快急得跳起来了,加上那张铁青的脸,傅卓琛也不好再瞒下去了,只得和盘托出,“你别急,先坐下,我慢慢给你
说……”
傅卓琛一边说一边按着傅采蕴坐下,但傅采蕴坐下是坐下了,可声音里依然透着几丝急躁,“你赶紧说!”
“我知道的也不多,知道的消息也是四处打听回来的,你就姑且听听罢了……”傅卓琛一边说便一边看着傅采蕴愈皱愈深的双眉,只好直接省略掉前头的废话,“前段日子秦王领着的军队不是一路凯歌么,一路将负隅顽抗的反贼逼到了南山。但南山是个天然屏障,久攻不下。似乎是秦王为了鼓舞士气,亲自披甲领着将士们冲锋。援兵似乎是遇到了些障碍,交接出了些问题……”
“他是傻子么!战场都没上过就学别人披甲挂帅,还跑在最前头!真以为自己有什么神明庇佑刀枪不入?”傅采蕴先是咬着唇听完,颇为恼恨地责备着。顿了顿,她又轻轻地补了一句,“四哥,那他伤得严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