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未在挂电话之前还是有点不忍心，说，“随便你。”
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而陈柯半响没反应过来，好久，他才像个纯情的青春少年一样咧着嘴笑。
但这笑很快又被他面无表情的最佳表情给覆盖了。
晚上的时候，陈柯和蓝辰溪还有颜如玉在酒店吃的自助。
吃完饭，陈柯送蓝辰溪到房间，然后才到酒店门口。
“不介意去茶楼吧？”颜如玉问。
“可以。”淡淡的两字。
司机把他们送到附近的茶楼，便在楼下等待。
陈柯和颜如玉去了雅间。
颜如玉熟练的煮茶，倒茶……陈柯目光有了几分欣赏，难怪沈礼这么多年念念不忘，看来也不是简单人嘛。
面对陈柯不动声色的观察，颜如玉没有察觉。
陈柯低头抿了一口茶，挑眉，“不错，很意外。”
“我也很意外，蓝未喜欢的人居然是你。”颜如玉是土生土长的锡城人，当然早年的时候对陈柯的名字也不陌生。
何况那个时候，跟着那个人也接触了不少那个圈子里的人。
陈柯轻笑，“无论什么，这么多年，真心的感谢你对他们的照顾。”
“所以你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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