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假发以后,就没有什么美感可言了,那光秃秃的脑门,很容易会让人联想起被拔光了毛的火鸡。
“真是个疯女人。”在车上的时候,东沄看着曾白头的那颗光头这么说道。
“怎么?”曾白头一脸不爽地看着他问道。
“丑死了。”东沄说。
“丑死了吧?要分手吗?”曾白头问他。
“呀,曾白头,吃醋了吧?”东沄问道。
“什么啊,真是。”曾白头笑了笑,问他说:“今天的拍摄这么早就结束了吗?”
“嗯,因为明天还要参加的拍摄,所以才这么安排的。”东沄回答说。
“是吗。”曾白头说道。
“别装了,其实就是吃醋了吧?”东沄还是抓着刚刚那个话题不放:“呀,你这个家伙吃醋的方式还真是特别呢。”
“你以后别再随便上我的车了,被拍照怎么办?”曾白头没接他的话。
“被说了一句头发像而已,竟然就全部剃掉了,呀……你这个家伙看来也是气性很大的类型呢。”东沄继续自说自话。
“想象力还真是丰富。”曾白头说道:“我并不是为了那件事才剃掉头发的。”
“那是因为什么?”东沄追问道。
“是通过各方面考量以后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