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许的山坡,她们也会偷偷爬上去摘。
薛花花伸手稳住枝干,避着刺儿,小心翼翼摘下放进右边的衣兜,陆建勋看到的便是这副场景,他妈站在杂草深处,光打在她头上,发黄的头发染上了层金色,陆建勋喊了声妈,一步一步走了过去,“这不是刺泡儿吗?妈摘这个做什么?”
小孩们闲来无事喜欢摘这个吃,大人们却是不太喜欢的,酸溜溜的,牙齿受不住。而且摘刺泡儿费事,有那个时间,不如多去地里挖两锄头地呢。
见是他,薛花花没有停下,刺泡儿多,她挑大的红的摘,“西西该会喜欢,摘回去给他尝尝。”农村人眼里不值钱的野果子,营养相当丰富,她记得清扫街道时遇着有卖的,二十九块钱一小盒,买的人多得很,她好奇问了两句才知其价值。
陆建勋两根手指提着叶子,尖着拇指去摘,薛花花失笑,“你在边上站着,你这样,最容易被扎到了。”
话声刚落,就听陆建勋‘哎哟’一声,食指果真被扎到了,薛花花赶紧让他走开,“快出去,我摘不了多少,很快就好了,对了,你怎么来了?脚好了?”
“早好得差不多了。”陆建勋甩了甩发疼的手,不再坚持,“妈,我捡柴去。”
杂草丛里,枯枝零零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