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一扯,麦秆倒了,顺势搁在地上,往前挪步的空档才回孙桂仙,“我也不太清楚,他做事向来有章程,估计没空吧。”
孙桂仙不信这个说法,去年还不是这个时候?陆建国照样开骂,骂得嗓子都差点废了,要不是他爸劝他,没准第二天还会继续骂,粪多粪少关乎着庄稼收成,陆建国作为队长,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这件事,不对劲。
她回到自己位置,无精打采的抱起麦秆慢慢捆着,左想右想觉得不踏实,不行,她得找挑粪的人问问,丢下腰间绑着的稻草,火急火燎去了秧田。
田埂上,灌肥的男同志们舀了瓢粪水往田里撒,她四下瞄了瞄,嘴里喊着建设兄弟朝田埂上走。
陆建设跟陆建国是堂兄弟,年年挑粪都有他,孙桂仙小跑着过去,气喘吁吁道,“建设兄弟,队长呢,我听说粪坑的粪遭人偷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她一脸急切,显得比陆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