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急得不让人赌了!哪来的道理?”
“就是,就是,让二姨娘出来评评这理!”
“对,对,就是这理,让二姨娘出来给我们交待!凭什么不让我们赌?”
这些赌徒第一次尝到了这种甜头,只想着攀着左芸萱这高枝,哪能让庄家三言两语把左芸萱打发了?
见众人激动非常,庄家硬着头皮道:“各位,各位,请听奴家一言,奴家只是想让这位公子换到贵宾室去赌,倒是让各位误会了。”
左芸萱勾唇一笑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本公子就在这里赌了,来吧,美人儿,本公子继续赌大!”
“赌大,赌大!”
一群赌徒起哄起来,把刚才赢的约有三十万两银子堆到了大字上。那架势是认准备了买大必赢。
周二这时连死的心都有了,他本想宰肥羊,没想到被肥羊宰了,这肥羊到现在一分钱没出,生生的挣了四千两银子。
要是只肥羊的四千两银子也就罢了,但这么多人一起的银子,他这辈子当了裤子都赔不起啊。
赌场也有规矩的,要是带的人赢走的钱超过了一千两,超过部分按百分之十赔给赌场。
这围着赌的人,大多是他带来的,这回他死定了。
他在那里瘫软在地,左芸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