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蓝时懒洋洋地斜靠着,望向秦谂,从进来到现场,脸上始终带着微笑。他想,这样笑不嫌累?
他淡道:“你很关注她。”
“她是文锦的朋友。”
“你也说了,她只是你那小女朋友的朋友,你先摆平她再来谈其他。”
“你大可不必。”
“不必什么?”
“她不是最出众的,我记得你不喜欢这一款。”谈起秦谂,池森略有不满。若秦谂听到,她也许会想,池森之所以为她打抱不平也许单纯的爱屋及乌。
蓝时好整以暇,似笑非笑:“你说说看我喜欢哪一款?”
“总之不会是她。你今天带她出来,目的?”
蓝时收回视线,无聊转玩着烟,不答反问:“你以为呢。”
“蓝时,你们夫妻要玩要闹,别把外人扯进去,她不是我们,玩不起。”
“这你也知道?你们交情不错啊。”他的语气没起伏,表情也看不出情绪。了解他的池森就是知道他生气了,还不是一丁一点。
池森掩饰地咳了声。
牌局,蓝时让秦谂上阵。桌上乌烟瘴气,看起来个个都是高手。秦谂不敢,弱弱拒绝:“我玩得不好。”
“没关系,我有点累。”
秦谂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