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守礼,虽然也曾暗自腹诽姜太夫人拘泥于嫡庶之分,拘庶子一家依附于嫡出一脉,着实不明智。却从来没有表露出来,只因不想掺进王家的纷争之中。此时却不得不出声道:“舅父,诵表兄,出了何事竟与一奴仆动手?”
王诵的动作一顿,便被王恪之给拉住了,被王恪之呵斥了几句后站到了一边,他看了眼柳蘅,红着眼垂下了头,也不知是气还未消还是害羞。王恪之对着柳蘅笑着点了下头,又同莫大赔了几句不是,
“雨天凉意重,蘅娘若无急事还是等天晴再出门为好呢。”王恪之温和地劝了一句。
“多谢舅父关心。”柳蘅看着神情温和,即便衣衫微微淋湿也不见丝毫狼狈的王恪之,也关切道:“舅父和表兄也当心些,莫要受凉了。”她微微顿了下,才低声道:“舅父的事情若是极为重要,也不担心丢了身份颜面,不如去外头商行赁几辆驴车去,比家中这老马拉的马车要快得多了。”
王恪之脸上这微露出几分欢喜之色来,“多谢蘅娘了,果真是个好主意呢。我和阿诵这就去了。”
柳蘅笑了笑,和阿杏几个上了牛车,慢慢悠悠地自侧门出了王府。而王恪之父子之间的对话,她自然也是不知道的。
“阿爷,蘅娘,蘅娘为何冒雨出门?只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