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那些当可减去。”
这话一说,沈寒香略放下心来,倒像说得枫娷已然见好,不日又要大好的了。便叫三两给林大夫诊金,叮嘱两句给马氏回话只说自己风寒就是,旁的无须再提。自从袖里摸出来个如意字样银锞,林大夫再三推辞,终收在荷包里,便去给马氏回话了。
沈柳德住的那间屋子里,喧闹得紧,自沈寒香进来便没消停过。早让沈柳德带的小厮告诉院子里的仆妇丫鬟们说是他今晚必要过了子时才回来。
“你们爷不在,便闹上了?”沈寒香跨入门中,冷笑道,一面打量屋里的人。
两个通房一个坐在沈柳德的床上,一个在床边脚凳上坐着,二人叫着四个丫头在玩牌。那四个丫头见沈寒香来,忙丢开骨牌站起来。
通房一个柳绿一个香红,原本都是徐氏屋里使唤的丫鬟。
“这么晚了,玩的什么?让我也瞧瞧。”沈寒香笑道,走将过去,在床上一坐。
香红朝内挪了挪,尴尬道:“三姑娘怎么这会儿过来了。”
柳绿满把手的牌丢在竹片串的个二尺见方的席面上,迸出脆脆的一声响。起身拨落一地的瓜子皮,拍了拍手,不拿正眼看沈寒香,只朝香红道:“来瞧病秧子的呗,姨太太房里出来的好货,要不是她在前头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