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来,不知到底她这祖母对那瘸子知道多少底细,但把人换了,老太太也未见太奇怪,像是知道那瘸子是谁,至于知不知道拜天观的道姑锁在屋子里的是她,却又难说。
是夜,三两合马氏说了白天遇到陈川之事,略去道观里遇到的瘸腿不说。
天梯爬得沈寒香躺下床还觉浑身酸痛,哼也不好哼,不想叫马氏担心,索性早早吹了灯,作已睡下的样,结果因为白日太累,不消片刻就睡着了。
沈寒香做了个梦。
梦里一时是那相貌平平,狭长目,嘴角挂着点涎沫的瘸脚男人,那人搂着个女子,一口亲在女子娇羞粉面上。却又向沈寒香叫道:“娘子。”
“……”
梦中眉头深锁的沈寒香翻了个身,满背被汗水浸湿,窗户没关紧,她觉得热,两条胳膊都在被子外面。
没片刻,梦境转换,冰天雪地里,歪坐在坑里的女人已被雪覆盖了大半,她手里抱着个冻得青紫的婴孩。
即便在梦中,沈寒香也觉呼吸一窒,尖锐的痛楚令闭着眼睡得迷迷糊糊的沈寒香流下泪来。
两个捕快将她抱出,另一人仔细检视尸体,他自怀中取出一物。是一只珍珠凤头鞋,她恍惚记得,便是她死时穿的那一双。
一时视野中空无一物,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