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的。”
孟良清带着沈寒香复又上马,声音不急不缓在她耳边轻声叙述。
原来孟良清的身体弱,虽是从娘胎里带的毛病,却是被人在安胎药中下了点东西,孟良清本是个该被落了的孩子,自然会有不足。如今他已到适婚年纪,幼年时他常在宫中陪伴,与如今的三皇子交好,今上也喜他生得翩然君子,自前年便叫三皇子的生母林贵妃留意着,要给孟良清指一门皆大欢喜门当户对的亲事。
“眼下看中的,是右相夫人的外甥女。我父在朝中为官,乃是武将出身,如今仍手握重兵。虽太平盛世,族中兄弟也在军中谋职,右相桃李天下,文武相生,怕不是好事。且我是家中嫡子,现而今又是独子,来日世袭之后,若我命短……”
沈寒香眼睑一跳。
“孟家又会落入何人之手?”
“不过你也不必太过担忧,但凡我要死了,必会铺平你的后路。即便是我们成了……”孟良清神情赧然,未说出那二字,“你若有了心上人,左不过我活不了多少年,你们若要见面,安排得周密些也就是了。”
“……”沈寒香一时无语,半晌方讷讷道:“小侯爷想得太深远了,不过这事,我要回去想想,不能即刻给你答复。”
“嗯,如此大事,是该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