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带了两个丫鬟,彩杏在前头给二人引路,沈柳容牵着沈寒香的手,一路走一路乱看,好奇得不得了。
徐荣轩在那书房前候着,并没进去。沈寒香观他容貌,是书卷气极重,目光熠熠,大有睛采,面部神光尽融汇在一双目里了,五官倒是平平。身上洗得略发白的道袍宽大,犹如挂在他骨架上一般,徐荣轩生得极瘦弱,此时过来一礼。
彩杏引着彼此见过,留丫鬟在门口站着,就带三人进门去。
只见是八个六人抬的大书架,藏书数百,沈寒香看了眼,便知徐氏将自己的书也放过来一些,另有沈柳德曾读过的,再外便是又置的。
“书都是照着先生上月送来的书单办的,咱们比不得那些富贵之家,要叫先生笑话了。笔墨纸砚只在咱们夫人承力范围内办了。不过那两对毛笔是夫人亲手办的,没在外头买,叫人剪了上好的野生黄鼠狼尾毛,搭着羊毛来胶的,笔杆用的楠木,夫人说,容哥刚学字,笔不宜用的太精致,不过笔毫用好一些的,于写字大有裨益。”
徐荣轩为人谦逊,一面听一面只是点头,大概只是做个发蒙先生,他倒不怎么与沈柳容说话,只是一面观书架上那些书,一面赞叹,手痒得不行地左拳抵着右手掌心,似恨不能就此坐下读书。
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