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我心里没有半点喜悦,总觉为什么连短短的一生都那么漫长。也许大着胆子向你求亲,有一半是因为孟家需要一个寒门女来打消皇上的戒心,另一半,是我想要有一份活下去生受苦痛的希望。也许那时你觉得意外,但在戏园你拽着我的手,让我躲起来,帮我引开旁人时,我就……”孟良清的呼吸滚烫,他的脸贴着沈寒香的耳朵,呼吸很轻,“那时候我觉得不会说话了,从来只有旁人在我跟前不会说话,我不知道原来也有人能让我无法好好说话。”
沈寒香静静听着,手从孟良清单薄的里衣探入,贴着他的腰腹,感受他硌人的骨骼。
“我是真的,想将我所有的都给你,但来日兴许我一无所有,便能摆脱枷锁,与你一人一朝一夕,日日相对直至白头,如果能有那一日,今生所受的病痛折磨都是值得。可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接纳一个我,只是我,不是什么小侯爷。”
沈寒香很明白,只要孟良清还在那个圈里,纵使他能给她所有,也是有限的所有,他们不可能逃离礼法伦理,他还是会有妾室,会有大臣们塞给他的女子,还会有很多孩子。孟家是天子手中一枚棋,在物尽其用之前,那些看似风光的侯门中人,一个也别想置身事外。
而她要的,孟良清也早已经明白,他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