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西戎人混进凤阳郡来了,九河亲自来了,他去找你了吗?”
“没有,但前几日,监视阮太傅的暗卫回报,说阮太傅府上有生面孔。”孟良清沉吟片刻,“要是西戎人,也许用不了那么久,找到阮太傅通敌叛国的证据,便能肃清朝堂。但我外祖父门生众多,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要扳倒他光证明他与西戎人来往恐怕还不够。”
“外祖父?”一直以来孟良清都在追查阮太傅严相一党贪污的证据,沈寒香几乎都忘了,孟良清的娘是阮家嫡女,虽说孟良清生在孟家养在孟家,阮太傅毕竟是他的外祖父。
“嗯。”孟良清点了点头,“不过我从小都在孟家,阮家退居幕后,我娘为了避嫌,再没回过外祖父家中,更别提带我去了。”
沈寒香伸手摸摸孟良清的额头:“今日怎么肯说这些了?”
孟良清嘴角一翘:“今日就是要告诉你这些。”
这才是他说要她记得今晚的原因吧?沈寒香躺在床上,往里让了个位子出来,孟良清怕压到她伤口,十分小心,将她有伤的手臂搭在身上,侧着头和她说话。
“从我承袭父亲的位子,郑书梅又生下儿子,家中一直催促我快点将她扶正。”
沈寒香心底里泛酸,嘴上却说:“也是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