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转身,他随后跟着走入了寝室,在下铺伊娜的床上坐定,抬头看着我。
“晓婉,你刚才怎么了?我在门外听到你啊的一声尖叫,你一个人呆在寝室里叫什么呀?”他说着又四下打量了一下寝室。
“没什么?喜欢叫就叫呗,一个人的时候我的慌,顺便练练喉咙!”我一边倒水一边心不在焉地敷衍着。
“噢。”他尴尬地笑了一下,又道:“你不要忙了!我也不渴!”说着他又盯着我的脸看,“我听说得了面瘫的人道了阴天的时候会很不舒服,我想你的脸一定很不舒服吧?”
“哦?”我一愣,不由地低笑了一声,将水递给他。
“没有那么严重的。”我说着在他对面坐下,问道:“你最近怎么样?在美院是不是挺好的?”
“不好!一点都不好”他看着我有些伤怀。
“哦?为什么?”我奇怪地看着他。
他的眼睛里充满了忧郁,就有着像海子笔下诗歌般忧郁的眼神。看着他的眼神,我甚至在想,在这个世界上是不是很多拥有文艺气息的人都有一种特有的忧郁与孤独感呢?
正想着,他却喃喃道:“事实上,苏晓婉,我感觉有时候你真的很残忍!太多的时候你就像要把我杀了一样的让我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