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梦游似的跳着舞,她的头上插着一朵鲜艳的大红花,她在两个中年男女的看护下,边跳边唱:
“小妹妹,我坐船头,阿哥你在岸上走,我们倆的,情我们倆的爱,在纤绳上荡悠悠,啊,荡悠悠。”
她唱的很亢奋、很激昂。
她身后的不远处,有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忧郁般地走着,他走到了我的面前突然停了下来。
他说:“你的眼镜挺好看,在哪里买的,可以送给我吗?”他话音未落,就伸过手来一把摘下我的镜子。
我“啊”地一声惊叫,我把身体紧紧地靠在墙角。
他听见我的尖叫愣住了,然后他把眼镜重新送到我的手上,很严肃地说:“你叫什么?我不是坏人,我从来没做过亏心事的,是他们冤枉我。”
这时候,一个女人走了过来,她牵着男人的手,温柔地说:“乖,听话,我们去散步。”然后,两个人从我身边走开。
我惊然地望着他们,这一刻,我的心剧烈的颤动着:这就是精神病院,小染,她也是这样可怕吗?
我继续前行,我手拿着纸条,对着门牌好吗?终于,我找到了妹妹的病房,我喘息着,安顿着自己的情绪。
突然,我听到陈枫暴怒的吼声传过来:
“苏小染,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