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痛恨她的父亲残暴无情;她痛恨你当初可以阻止肖逸凡而不去阻止徐世杰的那场殴斗。”
陈枫的话,让我全身战栗,我瞪大眼睛望着他。
“其实,苏小染嫁给来的时候,她就已经不正常了,她神思恍惚,她夜不能寐,她甚至在每个晚上对我虎视眈眈。直到,现在我都没碰过她的身子,是的,刚才我掐了她,因为我好恨,我恨不得掐死她,然后和她一起死去,我不要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我不愿意这样守着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精神病患者。”
“所以,你就对她施暴,你就像我的父亲对待我的母亲那样——家庭暴力,拳头、棍子、或者榔头,是吗?”
“我没有,”陈枫大喊:“如果我有,你认为我碰不了她的身子吧,我说过了,我只是恨她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只是刚刚才掐了她的脖子。”
陈枫的泪水流了出来,他坐在那里久久地一动不动,他如一个遭受重创的受害者,他的胳膊肘放在膝盖上,他的双手捂着眼睛。
我望着床上一动不动的苏小染,我走向陈枫,我蹲下他的身边。
“陈枫。”我轻轻地喊:“是我对不起你,这么多年,你恨我吗?”
他用手擦着眼睛,他对着我苦笑,他的头发卷卷的,他的眼睛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