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年了,以前很轻,而今年的春天痛的厉害。我合计应该是我以前面瘫留下了后遗症,现在的嘴巴也不是很舒服。”我用手揉了一下嘴角说:“刚扎了针,怕风,所以带上了口罩和帽子,头上和脸上和脖子都有针孔。”
古丽弯下了腰,她细细地观察着我的脸,然后她用一只手拂去了我的长发,另一只手抚摸在我的脖子上。
“苏小婉,你扎了很多的针吗?你的脸色果真有很多小小的针眼,我一直因为是小雀斑,这两年发现越来越多,仔细看不是雀斑应该是针眼。”
“是,每年的春天头都会疼,所依,我每年的春天都去扎,日积月累,针眼也就多了。”
“唉!丽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苏小婉“,你是在毁容吗?你应该做个全面的检查。”
我把目光游离到了窗外,我想,当一个人长期处于病痛的时候,在病痛与相貌之间,容貌还值钱吗?我打量了着我的办公室,随即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没事的,不用为我担心,看到你和马峰过的这么好,我真为你们高兴,你的小日子也越来越红火了,晚上我们聚个会吧,带上你们宝贝女儿。”
“好啊!”她幸福地说:“把你们的宝贝儿子贝贝也带上,还有……”她停顿了一下,“还有,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