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从篮球场回来,渴的要死正喝水呢,听到闵云琪这么一问,险些没呛死。
“我没注意。”你是凑上去滚来滚去闻到的,我要是也闻到了那我也是凑上去闻到的。这种事怎么说的出口,靳远只好矢口否认,闻到也装作没闻到了。
“不对,这香味还怪好闻的,就是不凑近点儿闻不到。”闵云琪有死不要脸的凑到叶子沁脖子那边磨蹭了一会儿后断言道。
叶子沁把闵云琪的狗头推开,“行了,我知道你闻到什么了,药。”
“药?”闵云琪顿时就茫然不解了,这怎么带着药味呢?
“我最近在泡药浴。”叶子沁言简意赅地回答道。
先前军训前大妈带她去了刘大夫那里,那时候只开了些药膳方子,她实在是被大妈隔三差五的各种炖鸡给吓怕了。曲冰见她也着实不爱吃这个,每次看到都要躲,就又拉着她去了刘大夫那里。刘大夫又给她诊了一回脉,也不知道这次背着她说了什么,反正大妈回去的路上看起来高兴地很,想来是些好话就是了。
因为她实在不爱吃这些个药膳,所以刘大夫又给她改成了药浴,反正按他们家现在的家境来说,那是着实不缺钱,曲冰还特意又买了个大木浴桶回来,就为了给她泡药浴。还好他们家浴室够大,不然哪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