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饼葱汤溅了一身,又是一阵猪嚎般的嗷嗷乱叫。
从花楼内冲出来的小厮赶紧过来扶着他,男子在地上滚了一圈,起来时才发现自己身下凉飕飕的裤子都没穿,这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清早几家花楼虽然是没什么生意,可人并不少,开了窗不少姑娘都探头出来看,瞧见他这一副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了起来。
其中有人认出了他,挥着手中的帕子喊道,“这不是常家三少爷么,昨夜不是点了牡丹姑娘的牌,怎么还睡到巷子里了,难不成牡丹姑娘没有伺候好您呢,下回别去花绣楼了,来我们春怡楼啊。”
她这么一喊,这儿花绣楼的姑娘也不甘示弱了,开了窗挥着帕子高声道,“怎么没伺候好呢,昨夜常家三少也是喝的痛快,还唱歌跳舞要咱们助兴,从屋子里出来一路到了大堂,又唱又跳的,拦都拦不住,后来就冲出去了,对了常三少,这酒钱您可还没给呢。”
人群中被挤的无处遁形的常怀安紧紧的揪着小厮的衣服,把自己的脑袋埋在了他的怀里,想要挤出人群又没办法,恨不得自己死在当场算了。
昨夜常怀安究竟在花绣楼中做了什么,常怀安不记得了,那小厮也不记得,这不要紧,人群中总有人能替他回忆起昨晚的事,昨夜常怀安前来找花绣楼的清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