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抓之后,我所认识的一个朋友一直都没有找回来,是生是死这八年来都不清楚。”
“你说的是虎寨,这事我知道。”连笑颜提起那时候的事也是印象深刻,“也是那件事之后我们才又往山内迁移,过去打劫商队的事是有,但多不伤人,连着洗劫了两个村子,这件事我爹和叔伯他们每每提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们烧了半个村子,死了好几十个人。”谢满月对这人数印象深刻,“后来那个寨子清剿之后,逃走了一些人,大部分抓回了天牢里问审处斩。”
“烧杀抢掠那是战乱的时,这儿离兆京这么近,本不应该这样,虎寨的几个当家脾气暴虐倒是真的。”连笑颜说了一半没有往下说,大木山的许多寨子里,住着一些早年犯了事,逃避官府追捕进山躲藏的人。
谢满月心中还是怀抱着希望,又问了一些寨子里的事,两个人在院子里聊着。
而此时的屋子内,袁枚和乔瑾瑜两个人却遇到了一个大难题。
为了防止孩子着凉,屋子里的烧了暖盆,此时才三个月大的孩子躺在床上,光着小屁股,眼泪汪汪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人。
袁枚没有给闺女换过尿布,主要还是怕的,这么小一个东西在自己手里,光是拎着她的腿起来他都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