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玩,这么放不开?”
年轻人将头埋到女人的胸前,嘴里喃喃道:“真他妈的臭,是尸臭啊。”
女子的脸色一变,双手想要放下来,已经动弹不得,低头一看,胸口贴着一张符纸,年轻人坏笑一声,吐了一下舌头:“晚上好。”
他的手扬起来,手里多了一枚金针,针是浸过黑狗血的,扎入女人的脖子中就传来怪叫声,一个黑影与女子一分为二,然后悬在舞池中央,随后“嗖”地不见了,年轻人扯下女人身上的定身符追了出去,惹得舞池的人载声怨道,不知道哪里来的唐突男人坏了夜间的气氛。
定身符一扯掉,身后的女人浑身一震,环顾四周,再看自己穿的衣服,尖叫一声从舞池离开……
再说年轻人追到后巷,往左右看看,掏出一个小巧如短笛的东西放在嘴里一吹,一枚金针射了出去,打在电线竿上,上面的一个黑点落到地上!
黑点化开,是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面色惨白,头上别着一朵夸张的玫瑰花,眉眼风情,盘发分明是旧上海的式样,她伏在地上不停地叩头:“行行好,放了我吧,以后再也不敢了,乔宇!”
乔宇摇头:“你本来是百乐门的舞女,死了八十年了,别动不动就附身跑来鬼混。”
“人家实在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