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一面。”
说完这话,乔宇腾地从白颖珊的梦里消失了,白颖珊在梦里还困惑不已,马上就被肖丽推了好几下:“小美女,起床了。”
白颖珊睁开眼睛,肖丽把窗帘拉开,外面已经大亮,肖丽问:“你昨天晚上一直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呢?”
“没事,就是做梦了。”白颖珊说。
肖丽说:“做什么梦中间还笑得咯咯地。”
“我笑了?”白颖珊仔细一起,八成是在梦里和乔宇围着秋千打闹时的事情,她赶紧开始换衣服:“都不记得了。”
楼下准备了早餐,左道呆在洗手间半天没出来,从里面不时地传出咳嗽声,听得大家心里直打鼓。
“这家伙没事吧?”黄轩问乔宇。
乔宇摇头:“不知道,他本来就体弱,阴气弥重,本来就要死的人,现在靠千年人参的灵气续着,不知道哪天续命的绳子就会断掉。”
左道从洗手间摇摇晃晃地出来,招呼大家吃早餐,完了就架车离开。
左云海并没有葬在公墓园里,据左道说他曾爷爷临死前替自己择了一个地方下葬,当年采取的方式是土葬,而且不立坟头。
“不立坟头怎么找?”白颖珊问。
“我自然有办法。”乔宇说道:“黄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