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太不寻常,又从来不解释。”白颖珊把心一横:“关于乔家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你和乔宇的父亲乔胜天是什么联系,为什么你们手上有疑似定情信物的八音盒?”
“啪!”白安安一巴掌打过去,白颖珊的左脸浮上五根手指印,半张脸变得通红。
白颖珊不可思议地看着白安安:“姑姑……”
“出去!”白安安痛苦不已:“快点出去!”
“姑姑,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和你一起承担,希望你记得这点。”白颖珊扔下这句,默默地拉开门离开,临走时,轻轻地带上了门。
白颖珊走进院子,坐在秋千上,握住秋千的绳子后就颓然地低下头,倔强的她没过一会儿就重新抬起头。
她对自己说道:“白颖珊,这一巴掌你要记得,是你让姑姑伤心,因为你不信她。”
白安安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突然起身朝后院走去,看到白颖珊独自坐在秋千上,突然想到了多年前的一天。
那一天,白颖珊经历了第一次初潮,手足无措在洗手间门口等自己到来,她此时的样子像极了那时候,同样地迷茫和自责。
白颖珊的自责来源于不自信,生了自己的父母不和自己生活,只能与姑姑同住,这让白颖珊很费解——自己犯了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