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防一只脚轻巧地踢过来,正中他的小腿,他扑通一声跪下,裤子上面沾满了灰,秋天干躁,灰大,不少灰尘还进了嘴巴,乔宇呸了一声:“谋杀亲夫上瘾了?”
“我的戒指呢?”白颖珊俯身下来,长发披散,脸庞白皙。
“老婆大人,我错了。”乔宇苦巴巴地说道:“之前赚的钱全存定期了,为了利息不能动啊,剩下的活期,之前长白山折腾一下就没剩多少了。”
“全是理由和借口,你是不是觉得茶也倒了,爸也叫了,就算订婚了?”白颖珊气鼓鼓地说道:“就像生米煮成熟饭,现在不用哄了?”
“我去,六月飞雪天大的冤。”乔宇嘀咕道:“两个月前我说要订婚,是你说爸刚去世,订婚不合适,现在怎么反悔了?”
“我没反悔,订婚仪式不能有,但戒指呢?”白颖珊掀开床单钻出去:“一点表示也没有,我梦想的求婚没有,连基本的订婚戒指也没有。”
她回头眨了一下眼睛:“没有戒指,剥夺你叫老婆的资格。”
“不要啊。”乔宇站起来,拍打着身上的灰:“等我做成一单,马上就买,而且必须钻戒啊,普通的我不稀罕拿出手,也衬不上你。”
乔宇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包里拿出一个陈旧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