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就当她在夸自己好了,一扭头,看到沉默中的宫红缨,她头顶不再冒黑烟,只是阴符还挂在头顶,看上去有些滑稽。
他伸手将阴符拿开,笑着说道:“干嘛这么古板?”
“不是古板,是后怕。”宫红缨说道:“那地方让我觉得纳闷,也觉得不安。”
肖丽大大咧咧地说道:“是不是,去了就知道,咱们的家伙齐全,可惜我们不能像你们穿墙而入,还是打个盗洞,无柯,到时候你替我们望风。”
“知道了。”无柯说道。
四个小时以后,一行人终于到达目的地,这地方藏在深山老林,一路荆棘密林,入冬后,山林间的空气越发冷冽,两只手交叉藏在乔宇的背包里,不时地发声提醒路线,紧步赶路,身上的温度也越来越高,乔宇拉开羽绒服的拉链,问道:“还有多久?”
“前面的湖边,越过三分之一的湖后,能看到一条分岔路,往右边走下去就是。”小蝉十分清楚地表达道。
湖面平静如镜,倒映着四周的一切,平淡如惊,湖里却似乎有暗流涌动,每走一段距离,乔宇就隐约听到一阵“咕咕”的响动,这让他停下脚步,狐颖地看着湖面。
“怎么了?”肖丽问道。
“你们听到了吗?”乔宇说道:“咕咕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