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消停了，慢慢归于平静，龙灵长啸一声，一滴眼泪从它的眼角滑落……
白颖珊怔怔地说道：“那是它的同类，原本同样是地灵的，秦王一定用了御鬼录里的办法把它变成了阴灵，成为阴物。”
“这也算大义灭亲了吧？”肖丽连连摇头：“好可怜的龙灵。”
龙灵并没有回来白颖珊的手臂上，它舞动尾巴飞到白颖珊身前，眼睛里满含泪水，白颖珊轻轻拍着它的头：“你有眼泪了，龙灵，你通了七窍。”
龙灵无限惋惜地看着白颖珊，这意味着它将永远离开，白颖珊拍着它的头，并没有可惜的感觉：“以后，你也可以修炼成人，拥有自己的肉身，龙灵，我们有缘再见吧。”
第625章 发盒，羊皮卷
因祸得福，龙灵虽然狠心消灭了已成阴灵的同类，但也触发了它的七情六欲，眼泪对于鬼来说格外珍贵，对于龙灵也是一样，从现在起，它拥有真正的情感，修炼天道不在话下，这个时机，难能可贵。
但龙灵仍在纠结中，白颖珊拍着它的脸庞，如同以前自己身为巫女时一样，用自己的脸贴着它的脸，在它耳边轻声说道：“放心吧，我会好好地，你也一样，去吧！”
龙灵终于长啸一声，穿过石顶消失无影踪，看着空荡荡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