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瞒的之前的事情没有关系。”白颖珊说道:“梳妆台很新,与其它的家具虽然风格一致,但新旧程度不同,是刚入手。”
“没错,属于偶然事件。”乔宇无奈地说道:“也不知道这位太太是不是犯流年,冲太岁,一直不太安稳。”
燕南突然笑了,乔宇问他:“燕哥,想到啥乐子了?”
“你给黄轩的太岁符,他每天悄悄拜着。”燕南说道:“黄轩这么一本正经的人,落到你的手里,也跟个孩子似的。”
想到黄轩坐在轮椅上拜太岁符的场景,乔宇忍俊不禁,但马上一本正经地说道:“黄轩的情况的确特殊,瞧他最近倒霉成啥样了,尽是无妄之灾,没自由,受重伤,两次都是莫名其妙,尤其这次的腰伤,简直是点子低,走霉运。”
“转向了。”白颖珊一愣:“乔宇,你说看到的残留鬼影是一个戏子?”
“是上个世纪的戏子。”乔宇说道:“只有背影。”
“符鹤飞去的方向我知道。”白颖珊说道:“小的时候,姑姑经常带我去一家老戏院,就是这个方向,如果他是戏子,难道?”
白颖珊的猜测错了,符鹤马上越过了老戏院,往郊外继续飞去,乔宇咳了一声,打趣道:“女人的第六感也不过如此嘛。”
白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