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秋砚的一番说话,“我这身板能害什么人?要说不寻常的,六十年前,我曾经撞破一对男女的私情,坏了他们的事,那个男人的眼神厉害得很,除此之外,我再想不到其它的了,你先放我自由,说到做到再说。”
“撞破私情,坏了他们的事。”乔宇喃喃念道,童先生问道:“怎么了?”
“没事,你继续说。”乔宇说道。
“那个舞女死了以后,没人再这么大幅度地接济他,秋砚就落魄了。”童先生说道:“我爷爷说,他开始跑草台班子,倒还引得一些人去看,毕竟草台班子没有这种角儿啊,不过他嗓子其实不如以前,只恢复了八九成,对了,他死的时候,我爷爷就在台下,说当时可邪乎。”
“正唱着呢,突然一动不动,然后流出两行血眼泪,人就这么没了。”童先生说道:“老人家说流血泪而死不吉利,我爷为这个事伤心了好多年,一直念叨,人咋能这么没了。”
“这是一个老票友眼里的秋砚。”白颖珊说道:“能对一个人的戏痴迷一辈子,您爷爷也是传奇。”
“他啊,就是一个无所事事的人,如果不是我奶奶能干,现在能不能有我们兄弟俩都难说。”童先生说道:“我现在有自己的陶艺工作室,弟弟在警局工作,铁饭碗,比上不足,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