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灵闷哼一声：“我奉令在帝都暗中进行医学试验，那些人是从医院里偷偷运进实验室的试验品，计划败漏，上头命令斩草除根，我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
“医学试验，恐怕是化武试验的前身吧，从时间来看，更早一些。”乔宇说道：“我再问你，这位先生的脸和你有关系吗？”
“他家里虽然有我的刀，但我之前从未见过他。”鬼灵说道：“我全不知情。”
乔宇略微松了气，鬼灵觉得舒适了不少，乔宇又说道：“看来军刀落在金先生手里只是莫名的缘分罢了，可惜，你知道得太少了，不足以让我放过你。”
“等等……”鬼灵厉声道：“虽然他的脸与我无关，但我知道当年曾有过类似的案例，我是当年负责医学试验的监督人，但主管试验的是一位医学教授，那位教授曾经试验失败，其中一位试验品的身上出现了翻红，而且皮肤变成银色，和这人的表象一模一样，这个，对你们有用了吧？”
“那位教授的名字是什么？”乔宇问道。
“井上哲雄，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就过世了。”
“我再问你，你们当初试验的项目是什么？”乔宇问道。
“是，是僵尸毒。”鬼灵的话让乔宇大吃一惊：“不止是人类的僵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