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里休息一会吧。”
小保姆倒是尽职,大过年也没有回家,她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怯怯地低头拐进斜对面的房间,等门关上,华太太伸手道:“两位喝茶。”
“老曾其实是我介绍给他的。”华太太率先打开了话茬:“老曾是我的病友,我们都患有无痛感症,感受不到疼痛,同一位医生治疗,但是,这种病是无解的,第一次知道自己有这种病是六岁时,将手放进火里居然没有感觉,险些废掉一只手。”
华太太手上原本戴着手套,取下右手的手套,手背上一大片疤痕:“这是那时候留下来的,永恒的纪念。”
“我相信老曾,他不会害人。”华太太说道:“他会准备食粮给路边的野狗,周末去福利院看望被抛弃的孩子,是个善心人,他一不图财,二不图利,害死北峰没好处,虽然他的确会一些阴阳法术,看房子风水,但,总之不可能。”
“妈,他自杀了,根本是畏罪自杀吧?”华北阳说道:“您为什么一直替他说话?”
华太太摇摇头:“北阳,事情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样,太理所当然,不觉得太单纯了吗?妈怎么教你的,看最真实的一面。”
“妈,您和老曾是病友的事也没有告诉过我。”华北阳委屈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