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去，推开房门，院子破败，一堆放着兔子笼，里面七八只洁白的兔子乖巧地伏在笼子里，看着有些无精打采，笼子边上站着发呆的中年女人，她手里握着不少青草，却呆若木鸡，迟迟没有放进笼子里。
“我来吧。”白颖珊接过女人手里的青草，放进笼子里，有了食物，兔子们终于灵动了些，白颖珊回头，中年女人已经退后了好几米，拉着身边的女孩惊恐地看着她。
“你们放心，我是人，不是鬼。”白颖珊指着月光下自己的影子：“看，我有影子。”
她伸出一只手：“我有温度，心脏在跳，你们可以试试。”
中年女人一动不动，目露惊慌，小女孩突然甩开母亲的手，几步窜上来，伸手按在白颖珊的胸口，扑通，扑通，心跳声清晰地传到指尖，她惊喜地回头：“妈，是人。”
“真，真的吗？”中年女人松了一口气，也过来伸手托住白颖珊的脸，脸上的温度清晰，她不由得尴尬得笑了：“还以为和那个人一样。”
“这是你们家？”白颖珊说道：“帝都周边很少有这样的房子。”
中年女人却不傻：“你不用套话，我们俩也不知道这是哪里，这房子不是咱们家的，现在再穷，帝都周边也没有这样的土墙屋。”
白颖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