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北感叹一声,使命地眨眨眼,鼻子发酸不说,就连气息也变得沉重:“乔宇,好害怕。”
他靠在乔宇怀里撒着欢儿,乔宇一脸嫌弃地推开他:“好了,送你回家,颖珊得回家休息,我哪有时间陪你在这里胡闹,走了。”
张小北嘟着嘴,闷闷不乐地跟在后面,此时,肖丽一脸担忧地看着白颖珊,自打从十里洋场回来后,她的话明显变少,更多的时候作沉思状,时不时地便抚摸自己的肚子,同是女人,肖丽知道她在想什么,老太婆临死前的异状与遗言在她心里扎了根,正不断发芽。
或许,扎了根的是根刺,拔,会痛,不拔,卡在肉里同样会痛。
回到古董店,白颖珊躺在床上,双眼瞪得老大,看着头顶熟悉的灯,乔宇默默无言地躺下,双手抱在脑后:“你想怎么做?”
“我想问问阴阳书。”白颖珊说道:“关于灵婴。”
乔宇将她拉到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要见阴阳书,必须先入梦,好好睡,丫头。”
乔宇的手有节拍地打在她背上,时轻时重,在那阵节奏当中,白颖珊的眼皮越来越重,终于坠入梦乡,乔宇也一并合上眼,两人面对面,头挨着头,双手紧握。
白颖珊坠入梦乡时,心中仍不免心惊肉跳,唯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