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就笑了,这种一字锁早就过时,安全性没那么好,要打开十分容易,乔宇挡住燕南,燕南三下两除二便把锁打开了。
门打开,屋子里自然是一股潮味,衣服散落在床上,屋子里有人居住的痕迹,两人迅速闪进去,关上门,拉开灯,门口写着地下室一间一月四百,公共浴室,公共厨房和洗手间,乔宇是土生土长的帝都人,打小就有房子,对于他们的处境有些无法理解,但是略想一下,不过为生活所迫罢了,在这个平均房租三千的地方,房租已然成为最大的生活的成本。
燕南在不大的房子里转了一圈,却没有看到那幅画,只看到一个光秃秃的画架,画纸是被撕下来的,上面还留了一些纸的边缘碎片,燕南说道:“他回来过,而且拿走了画。”
“没错,而且换了一身衣服。”乔宇看着床边的脏衣篮,里面放着一身脏衣服,他曾经昏倒在地,而且在地上溜了好几圈,提起上衣,白色的衬衫背后满是脏污,从医院回来就回到这里,换了衣服,拿着画,屋子里不见上班的包,也不见钱包和证件,看来是备而出。
乔宇的目光落在床头,床头摆着一个护身符,这家伙显然有些怕,长年累月梦到一个面目狰狞的陌生女人,夜夜难安,摆个假符也能安稳心神,要知道,这张符的符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