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柱纹上的支线越多,就说明常处于困惑与困境之中,好在现在玉柱纹的支线已经消散,只余下这一根支线。”
余下的这根支线紧紧地攀附在乔宇的玉柱纹边,白绍堂说道:“这种支线是后天生成的,乔宇,你最近有大事啊,不过这一桩事情结束后,所有的事情便迎刃而解。”
“借岳父吉言。”乔宇看着自己的掌心,欣慰地说道:“要说最近的大事,恐怕只有一桩,老实说,只要阎王可以说服鬼王,一切都不在话下,要是这么说,这事儿又称不上大事。”
“不,不,不,”白绍堂说道:“面相手相都讲究一个玄字,如果只是摊在门面上的,不能称之为玄,总之,你要沉住气,好好地解决这一桩。”
“明白了的,岳父大人。”乔宇说道:“继续喝粥。”
白绍堂在生死关走了一遭,对解语的思念却加倍了,她感知自己有危险,拼尽全力也要通知白颖珊,仅是这份情谊就让他既欣慰又伤心。
他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忧郁没有逃过白颖珊的眼睛,等父亲喝完粥,说道:“我在这里陪您,乔宇,你们先回事务所吧,那里不能没有人。”
“不,你们都走吧。”白绍堂说道:“杜蕾说她有假期,回去换完衣服就过来,所以,我白天有人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