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宫中。”
萧之谦朗朗笑道:“难得与故友相见,尚未把酒言欢,怎舍得离去?”
随他话落,身旁数人不由会心一笑。
稷下学宫虽食宿极佳,却无酒这一物,为的是使人神智清明,灵台空净,以授圣人教诲。如此,便令得早已习惯每日浅酌,无酒不欢的世家子憋足了苦头。
“后日,我与几名故友在临淄别院举一场流觞诗会,还望崔兄赏脸驾临。”萧之谦含笑道,他的言语虽诚恳,面容上却不见一丝谄媚之色。
身为建康萧氏嫡子,他的身份是何等尊贵,哪怕比不及王谢二氏,亦贵于崔莞千万,能如此开口相邀,已然是崔莞莫大的殊荣了。
“阿挽,到时王樊也会前来。”裴清一副眉欢眼笑的摸样。
王樊?崔莞心中一动,是王谢门高非偶中的王氏一族?
萧之谦点了点头,眼底闪过一丝自得之色,“不错,意然兄已亲口应邀,不知崔兄意下如何?”
望着萧之谦温文尔雅,却含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强势神态,崔莞眉尖若蹙。不过,思量片刻,她却是开口,淡淡应道:“多谢萧兄相邀,阿挽到时定如约而至。”
这声应答,显然令萧之谦十分满意,遂笑逐颜开的道:“好,届时我们无醉不归。”说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