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贼是从窗外进来的么?”
关何淡淡抬眸看了眼旁边,忽然道:“这房里很整齐。”
“那是自然了。”奚画不在意地扬扬眉,“姑娘家的屋子,当然整齐,我也是天天都有收拾打理的。”
“我的意思是。”他顿了顿,“没有打斗的痕迹。
“沈银铃是在半夜在自己房内被人撸走的,那时屋里有她娘有她两个兄弟,再怎样也多少会闹出声响来,这两三个卧房离得并不远,他们没理由听不见才是。”
“哦……”奚画偏头一想,怔怔看他,“难道是熟识的人干的?”
“那也不一定。”关何不置可否,“或许是个轻功很好的人呢?”
“若是轻功好的,便能飞快从窗子外头进来把人带走,还半点痕迹都不露么?”
闻言,关何拿手悄悄探了探屋里屋外的距离,低声自语:
“应该不成问题……”
“院墙可不矮呢。”奚画走到窗边儿,用手比划了几下,“从那上头跳下来,要是落脚不稳,可就直接摔倒街上去了……”
她说着伸头往外瞧,蓦地似看到了些什么,轻声奇道:“咦,那不是秦先生么?”
“秦先生?”皱眉想了想,却没记起书院里有哪个是姓秦的,关何不禁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