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画偏头一看,说话的竟是银铃她娘,再探探身子去瞧,连银铃她哥哥和小瑞都来了。
那沈文斌表情悲恸不已,哭得是声泪俱下,捶胸顿足:
“瞧他一副正经人的模样,举止文雅,不知的还当他是个君子,哪知道背地里竟做这样的事……怪不得时常瞧他偷偷往咱们家瞅,原来……原来是存了这样的心思!”
他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纷纷唏嘘,直向那秦书背脊指指点点,小声议论。
“沈文斌!”秦书终是不堪侮辱,扭头喝道,“你莫要欺人太甚!”
“哼,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还怪我欺人太甚么?!”
“我是对不起银铃,可我……可我并不是你说的那样!”猛然间似是意识到什么,他抬头,“是你?原来是你……是你栽赃嫁祸!”
“大胆秦书!”刘知府当即呵斥,“不得咆哮公堂!”
秦书高声疾呼:“大人!草民是被他陷害的!”
“废话!无凭无据,你以为随便嚷嚷,本官就会信你不成!”
刘知府一声冷哼,将手中的惊堂木拍于桌上,喝道:“堂下听判!罪人秦书,口出狂言,胆大包天,杀我平江数名百姓,判斩邢,收监秋后问斩!”
“大人!”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