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看病之人的身份,又怎能找得到他?!
关何撑着头,愈发焦急不安。
一旁哆哆嗦嗦地年轻人瞧他立在那窗边半晌没有言语,一时想问却不敢问,犹豫良久才咽了咽唾沫。
“好、好汉……您没事儿吧?”
话刚说完,关何猛地转过身来,倒把他吓得两腿发软。
“我问你!”他口气仍是生硬,“此前你师父看过哪些病人?你一一告诉我!”
“这、这我哪里记得住啊……”年轻人很是为难,“师父看病时,每日没有三十也有二十个病人,有平江城城内的,还有城郊和村镇上的,老老少少,大大小小……”
不等他唠嗑完,关何已是懒得听下去,收了刀就往外走。
“诶……好汉!我还没说完呢……”
年轻人在门边站定,眼看他是越走越远,习惯性脱口而出:
“您要不喝杯茶再走?”
……
下午街上闷热,日头尽被乌云遮蔽住,看上去不久将会有雷雨。关何路过一家玉石店,偏头往那漏壶瞄了一眼。
申时已过,马上就要黄昏了,然而他还没寻到奚画。
不仅如此,花深里那边也没有什么消息,尽管出动这许多人去找,已然毫无进展。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