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最烦这档子事了,你说她到时候要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哭起来怎么是好?我可最见不得小姑娘掉眼泪了。”
“这还是小事。”西江耸了耸肩,“眼下还是想想回去怎么跟夜北解释比较好吧?”
“且先不要告诉他。”红绣站起身,“他未痊愈,若是知道她来,怕是不管不顾的就从山庄赶过来了。”
涉风苦笑道:“可怜得很,倒觉得咱们这是在棒打鸳鸯似得……”
摊子砸了,这戏自然没法再演下去,若非是看着奚画在身边,花深里早抄家伙揍上去了,白白便宜了这狗仗人势的。
“方才伤着没有?”
奚画摇摇头:“没有,多谢你。”
“没事,你当心点,我先带着弟弟去瞧大夫。”花深里摆手一笑,余光见得红绣离开,遂也告辞。
俯身在烂摊子底下把青衣捞出来,扶着他就要走。
“你……”
奚画不太确定地轻声问道,“你是不是认识他?”
前面走着的两个人身形斗然一震,隔了半晌,花深里才扭头对着她笑:“你猜。”
“他在哪里?”
“这个可不能告诉你……”
奚画讪讪望着她:“那他肯见我么?”
“我不是他,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