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擦着指尖,一面往外走。
关何急忙追出去,“怎么样?”
“还好,只是暂时失明而已。”红绣叠好绣帕放回怀中,朝他淡笑道,“别担心,治得好。”
听她这般口气,想来是胸有成竹,关何心如大石落地,禁不住喜笑颜开,“治得好就好,治得好就好!”
“之前找了个郎中来瞧,说是没法治,吓得我好几夜都未合眼。”
“这方子是我独门秘方,旁人医不好也不奇怪。”红绣提笔在桌上草草书了几行,将笺纸递给他,“你按着方子抓药便是,前面一张内服,后面一张外敷,半个月便能见效。”
“好,我这就去。”他把药方一收,匆匆要走。
“你急什么。”红绣一把拉住他,“我还有话要问你。”
“呃。”关何侧过身,略带窘迫的笑了笑,“倒是糊涂了,心里只想着拿药……什么话,你问就是。”
她努努嘴,往内室使眼色,“姑娘的父母是没了?”
“嗯。”关何尽量压低声音,“她娘那晚死在金人手中,她正是因此伤心过度,一对招子才瞎了的。”
“哦……”红绣若有所思,“平江城的事,我在这里也有所耳闻,那地方眼下是被金兵给占了?”
关何应了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