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便酸酸地说着什么“不就是只兔子”之类的话,徐宜舟的母亲为了不影响友邻和睦,便过来要徐宜舟手里的兔子,徐宜舟却死活不肯给,徐母气急便甩了她一掌,把那只兔子从她怀里抢去安抚了哭闹的邻居。
那个孩子,叫周灵夕。
回忆并不愉快,但眼前的萧洛白的眼神却又让人心软,让徐宜舟无端端就心疼起她来。
孩子的世界里,对于物品的所有权是没什么概念的,只有单纯的爱和不爱,对爱的占有、欲也是与生俱来的情感。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只是成人的妥协与纵容而已,他们更需要的,只是恰当的引导而已,并非不管不顾的妥协与斥责。
但不管怎样,就算是心软,徐宜舟仍旧坚定着自己的想法。
她拍拍萧嘉树的肩,示意他不要开口,她自己则绕过沙发走到了大白后面,蹲了下去。
“萧洛白,萧洛白,我是大白,我不能跟你回家噢。我有妈妈了,但是今天妈妈不在家里,我要呆在家里等妈妈,下次如同妈妈同意了,我就去你家里玩好吗?我们可以做好朋友噢!”她掐着嗓子装出卡通的声音来。这只大白的主人是她的舍友顾琼琳。
也许是这种方式更容易让孩子接受,萧洛白的眼里露出沉思的神色。
徐宜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