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扶着水桶的手还在微微打着颤。
她白天工作一天,晚上被周灵夕气得饭没吃就码字,一开始干劲十足,等这阵火气过后,整个人都晕眩了起来。
“你怎么了?”萧嘉树迈过地上的碎玻璃,站到她身后,很自然地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臂,撑起了她的身体。
“没什么,有点低血糖。”徐宜舟挺直了腰,脑袋却又是一阵晕眩袭来,整个人晃了晃,马上便又站住了,但身后的萧嘉树已经靠了过来。
萧嘉树和她保持了一个妥帖的距离,如果徐宜舟后仰,她马上会很安全地靠到他的胸前,如果她能站直身体,和他之间也有合适的距离。事实上,徐宜舟已经小小地靠了一下他的胸膛,只是她太快稳住了自己的身体,并没有让尴尬暧昧蔓延开来。
“有方糖吗?”萧嘉树问她。
“上面柜子第一格,蓝色小罐。”徐宜舟说着,又觉得他可能找不到,便踮了脚去够柜门。
“我来吧。”萧嘉树原本撑着她手臂的手忽反手而上,握着她的手臂将她往下轻轻一按,阻止了她的动作,伸手轻而易举就打开了柜门。
厨房的玻璃推拉门里,照出了两个人此刻的姿势,她几乎被他半圈半拥着,牢牢锁在了胸前。徐宜舟不经意地一扫,整个人便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