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许久的野兽,一步步朝她逼近,他的左手伸上睡衣衣领,指尖拈住衣扣,开始缓慢地解开扣子。
徐宜舟一步步后退。
“躲什么?”
他话中有些嘲弄。
徐宜舟没开口。
“你不是想知道我有什么事?”
扣子解了三颗,他胸膛起伏着,隐约可见的利落线条让人脸发烫。
可忽然间,他似乎不耐烦一颗颗解扣,猛地将睡衣狠狠从右肩扯下。
徐宜舟瞳眸骤缩。
她眼里再无其他,只剩下他右肩之上狰狞的伤痕,如怪兽般张牙舞爪地伏在他的肩头。
那是……致命的伤口!
徐宜舟有些茫然地伸出手,似乎想要赶跑这只怪兽。
然而还没等她的指尖碰到那伤口,萧嘉树却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往前一用力,便让她的掌心,重重贴到了他的胸口。
伤痕之下,是他滚烫的胸口。
像火焰一般,燃烧着她的手。
“这是两年前的旧伤,虽然好了,但是每到变天还是会发作,比天气预报都准。一发作起来这半边身体就跟废掉一样。我曾经憎恨过这个伤痕,但是现在,我却从未如此庆幸过那场祸事。”
因为,那一年如果他没有去白凤村,他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