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肩头的伤口,不住地敲着那堵墙。
好久,她轻悠悠说了一声:“萧嘉树,我真后悔认识了你。”
然后,那堵墙倒塌,将一切埋葬……
他被吓醒。
徐宜舟的手一直都收不回来,她就只好坐在床边,趴在他身侧睡了一会,这时被他的动静惊醒,才发现天已透亮。
萧嘉树眼里的茫然在看到她的时候,渐渐消散,他倏地从床上坐起,不顾手上插的吊瓶针和另一手的伤口,猛然间就把徐宜舟给抱到了怀里。
淡淡的茉莉香传来,让他的心一定。
“做噩梦?”徐宜舟僵了僵。他半身赤/裸,还未套上病服,滚烫的身体就这么贴过来,让她本能的想要推开,脑袋里却忽然闪过他刚才的模样,心有些隐约的疼,便僵直着身体任由他抱着。
半晌,他才松开手。
“嗯,我梦到……你不在。”萧嘉树目色沉沉,脸色仍旧不太好,体温却已经凉了下来。
“……”
徐宜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索性沉默着。
天色将明,徐宜舟还要赶去上班,可她心里又不太放心。
“你先回去吧,我没事。”萧嘉树看穿她的念头,虽然很想她留下,但仍是开口。
“好吧,那我先回